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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術各類別精神

原住民藝術

台灣美術史研究,雖在1970年代中期,隨著鄉土運動與台灣主體意識的抬頭而興起,但在台灣美術史的論述中,關注台灣原住民的藝術,則是相當遲滯的事。 
1990年代前,原住民藝術迫切的關注面與自覺意識,主要為傳統藝術重建。一直到1991年,在本土時代背景下,使原住民藝術獲得被主流藝術界閱讀的機會。 
原住民工藝早期都是生活必需的器物,隨著生活型態的改變,一些技藝失傅,或因產品缺乏市場而式徽,無寧是自然的趨勢。 
近年,大家開始關心原住民文化的延續與傳承, 使各族群的工藝特色再度再到重視,透過各種技藝研習,而培養了不少人才,加入原住民傳統工藝開發製作的行列, 而如何建立應有的特色,讓藝品有行銷管道,以助其永續發展,則是值得思考的現實問題。 
原住民藝術是建構台灣美術史的重要區塊,是台灣在尋求主體意識的過程當中,不容忽略的行動。作為這塊土地較早的住民,原住民的歷史就是這塊土地的歷史。 
在台灣美術界能夠舉出的原住民藝術家,數量、質量均頗為可觀,如:頭目木雕家哈古(陳文生,1943-)日治時期接受新式木雕訓練的前輩木雕家沈秋大(1915-1995);作品流露沈毅內斂氣質的頭目潘阿俊(1930-1990);80年代中期即投入傳統藝術再生創作的撒古流.巴瓦瓦隆(1960-);學院出身最早進入台北市立美術館進行主題創作展的安力.給怒(1958-);1990年代初期毅然返鄉投入文史調查與創作的拉黑子.達立夫(劉奕興,1962-);以現代影像的裝置手法推出「隱形計劃」而倍受囑目的吳鼎武.瓦歷斯(1960-)有著女性藝術特質的依布(孫瑞玉,1973-)、尤瑪.達陸(1963-)、豆豆(魯碧.司瓦那,石瑛瑗,1959-)……等等。台灣原住民藝術顯然已經成為台灣美術界相當突出而顯目的一個面向。 
目前南投縣原住民主要分布泰雅族(賽德克族)、布農族、邵族及鄒族等族群,泰雅族人皆居住於仁愛鄉新生、清流、南豐、親愛、精英、合作、發祥、力行、翠華等部落,布農族則居住於信義鄉潭南、地利、雙龍、信義、豐丘、新鄉、羅娜、望美、東埔及仁愛鄉法治、萬豐、中正等部落,卲族以魚池鄉日月村,鄒族少部份居住於信義鄉久美部落。  
布農族之原住民藝術以藤編為主、泰雅族以除了女子的織布技術之外,以男子的編籃及藤帽最為有名。另外,還有男女追求情愛的口簧琴,這也使得口簧琴的製作盛行 。鄒族除了鞣皮的技術之外,以籐編的置物籃或背負獵物用的網袋製作為主。 邵族皮革多用於男性的衣服, 由力子自己鞣製而成,女子則自織麻布,且曾以水沙連達戈紋布聞名一隅。賽德克族以黥面及精湛的織布技術聞名。黥面的意義除了美觀以外,就女子而言,代表善於織布,一位賽德克族女子,在十三、四歲的時候,就跟著媽媽學習織布的技巧,也開始為自己準備出嫁時的衣裳,當少女的織藝精進,也就是准許在臉上刺青的時候了,這時也是尋覓如意郎君的好時機,一位不會織布與沒有黥面的女孩子在部落裡是沒有人追的。就男子而言,是獵過首級,能夠勇敢獨當一面,保家衛社稷的標誌,也是成年的象徵。但黥面的風俗在日本人佔領台灣期間被禁止,目前仍保有黥面的賽德克族都是七、八十歲的族人。除了上述的意義以外,美觀、避邪也是黥面的另一個目的,賽德克族人在山上工作,吃完晚飯後,要將炭灰塗於上額、下顎,以避免邪靈之侵,因此據推斷,兩者之間有其淵源。賽德克族人相信,當族人去世,回到祖靈的居所恃,祖先們以臉上的刺青認定自己的子孫,因此,黥面也是死後認祖歸宗的標誌。紅色是賽德克族人的最愛。紅色代表血液,也代表力量。在賽德克族各群的服飾型式或用色上,大致可分為七個系統,呈現了多彩多姿的風貌。除了女子織布技術之外,男子的編籃及籐帽的編製最為有名。另外,男女追求情愛的口簧琴舞也使口簧琴的製作盛行。